钟响了。月光在空荡的游乐场里。 木马驮着空虚 新漆的脸孔从栅栏向外张望,惊恐于那并不存在的教堂。 过期的报道从长椅飞向一棵树的肩膀。 那里,你烧着无人问津的雪片。 街口的交通信号闪动,紧闭的门在身后低语;我听到 你在生者之中找我—— 你无声的眼睛装满时间,无人认得你。 我听到钟响了。三只被抛弃的狗在垃圾桶旁撕咬 欢快地交换它们的绝望。 醉鬼在冰中漂动,拨打无人接听的号码。柏油喝着星光低声抱怨。 一个无可出卖的叛徒突然跪下,亲吻自己的手背。 你把火柴点燃,伸向他银灰色的脸,他的从未领取的报酬 于是我们四个并肩走进火里。 雪被烧沸。寒冷灼痛我们。你把右手放在我的肩上。 我们要去什么地方,究竟哪一扇门 被你所守护?——凌晨三点,我们的酒只剩下一半 过期的讣告在你手中轻声翻动,无聊的幽灵吃着剩下的面包。 我看到你用银灰色的雪片书写沉默,像沉默 用它的无辜书写记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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