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无他求。除此夜之外，未知的两具尸首
必须被清理干净。在此之前，这悠长的街，孤独的
使他无所顾忌
语言的苦，墓冢的苦也消失匿迹
旧钥匙混合铁锈在他手上，叮当作响。时机无比美好：
远处破旧衣服
洗干净未收。外来的信封，刚刚被踩一脚
家族祠堂正发光
他愿意把这毛骨悚然环境的打开，和某人
——他口中一切英武的人、祖先
一样，把剑刺进去
要害的部分总是不可捉摸
“这真是莫大的耻辱。”听不懂的口音
嘟囔像是咒语。青筋暴起
附带的暴雨让他汗流浃背。不到十分钟就筋疲力尽
还有什么恐怖的捆绑着他，哦，这《圣经》的蛇
“除了爱情，你得吃这蛇状弯曲的果子
白色的，像我一样。”
他抬起头，一口咬下去。空
耕种的大个子老人扛着锄头，胡子拖地，眼睛丑陋
“帮我杀了这两个。借我锄头。”
他伸开自己的双臂，如蚌。如此，他白费了一场
飞上天去的力气
并且开始咒骂这镂空的锄头，开始咒骂
莫名难闻的气味和油腻。并且气得一跃而下
他知道所有事物
都在骗他，把他的身份当作外乡的
或者异类
清脆的声音富有弹性，敲到地面上。夜的手弹琴
曲调奇异难懂。他颧骨突出的脸上
开始抽搐颤抖。而他自己仍是滑翔的杀手
一定是杀掉了两个可恶的人，他们一起倒下
整齐得像是一名怀孕的受害者
他的身体兴奋得翻涌，直到把酸果子
吐出来
简直是悖论：杀人的反而失败
骗子们早已下落不明，他们有人悄悄把身体伸直
有人把黑色的衣裤脱下去，换成便装
他们离去
不打一声招呼，除了两棵树之外，别无他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