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五月,布谷鸟返回了家乡等待已久,我勤劳的父亲一直蹲在田间地头把青绿的原野等到金黄岁月,留不住虚幻的拥有这些金黄的麦子都是父亲最好的朋友耀眼的麦芒,仿佛大地的白发一次次刺痛我的眼睛劳碌的父亲,渐渐老去的父亲想到他,我的心依然会疼五月的田野,一只布谷鸟一定叫出了父亲的心声烈日下,一顶草帽巧妙的遮住了他的白发但,没有遮住他一生的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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