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使用田野的样子,我们叫它黎明 光还使用完了灯塔所照顾的黑暗,光用十一月的李子树来录你的声音 却从来不发给我悲伤的使用手册 我第一次听见苏契·盖佐和我谈火车:像维恩伯格在他的大提琴里丢掉的东西 这让我确定金子内部的黑暗是用光来照拂的 另外四个名字:信仰,愧疚,爱和可能性 这一切在阿赫玛托娃用一朵玫瑰就能完成 在我们自己的诗里却需要 左边的夜莺打开完全使用西班牙语的VPN,同时还需要我们 到河上那座桥的中央等着和度母们相遇 今天是拿着玛基拉准铃鼓的绿度母和你错身而过 虽然,你坚持着说 绿度母不拿玛基拉准的铃鼓 但是,即使不成功的大提琴家手也会在此时说: 『你肯定还没修理好一座桥上被伪装成大提琴的大提琴。』 但是,在藏学家CHOGYAL NAMKHAI NORBU的书中 都清晰地解释过这一切 但是,疑问如果同时也像洞察力般加入到忧伤中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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