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那年,人类的脚踏上了月球表面, 后来,哈勃望远镜鼓凸,睁一只独眼 看见光红移,潮远去,宇宙如气球胀开。 古老的诗意淡出,科学的美丽淡入, 却难回答为何宇宙本可以无,却终究有, 为何我本可以没有,却终究存在。 我出生在冬天,人马座的某一天, 智者喀戎拈弓搭箭,正在把顽童们训练。 我的名字,无意中竟有人马飞奔, 像你在墙上的斑渍中见到的一张脸。 很久以后,当我拂去阴历和汉字的尘埃, 惊讶地发现,我与人马座的渊源很深。 我的左手,卧着一条深深的断掌 它把激情和理智合二为一,正如马人。 我的指纹,个个是完美的椭圆形跑道 拷贝了宇宙、银河和太阳系的运行。 我从落木萧萧下的平原起步,跑过一个 没有阴影的省份,在燕山脚缓缓停留。 当丘比特扬手,袖箭闪,我也就拉开弓 射向那些美丽的仙女座,一抹云烟。 聚散的悲欢我尝了,他人的生活我过了, 我的心依旧单纯,如清澈的流水不留下刻痕。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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