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好像习惯了月色笼罩一片银白的世界,连镰刀口都不曾消停对寂静的挥霍除风在山坡撒野,再没有别的什么靠近她与草一样矮小的身体此时,母亲显得比草还矮一根根草倒伏后,她的影子迅疾又高起……草被割断从来不叫一声痛这唯有母亲懂得其深隐的秘诀——因为,它最后接受火的瞬间等于为黑夜送终。母亲常独对灶台说:化成灰烬也是一个人的后事。(2017-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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