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四月游沪，凡三天七十二小时。其间一切所闻、所见、所遇，均与我先前所知有出入。现代、繁华，这是是当然的。但，行走在、居住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多数仍然承续着古风的清凉。我到此方知，上海之所以为上海，东方巴黎之所以为东方巴黎，在她身上生长着、承续着东方的气质也。上海真是一枝东方姑娘。作此诗，以笑先前井蛙之见，亦告时人，现代与古典并不敌视。
万云欲盖明镜月，玉壶不再有冰心？
霓虹难却群蛙问，寸心惟有故人知。
灵均独立长江首，一系枝头似花开。
看得梧桐忘却夜，人影徘徊黄浦江。
霓虹难却群蛙问，寸心惟有故人知。
灵均独立长江首，一系枝头似花开。
看得梧桐忘却夜，人影徘徊黄浦江。
注释：
1.“灵均”两句，是说：上海似是绽开在长江上头的一朵花。虽然它在下游，但以意逆之，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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