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的灵媒蹲于树杈,
唱着暴力的歌,哄人入睡。
就像窗外轻声走动的月光,
漫无目的的人儿正背井离乡。
印象中的童年是蝉、螳螂和麻雀,
天下的母亲应该是一样的颜色吧,
可为什么你们的孩子却,
拿着刺刀,漂洋过海?
流浪,流浪,
只有土里的蚯蚓还在休养生息。
从东北到华北,
从嘉峪关到八达岭,
黄河裹着厚重的泥沙,
发出粗犷的怒吼:
是谁以刽子手的温柔收买我大好河山?
是谁以爱国者的情怀愚弄我热血青年?
反侵略,反内战,
又是谁以卫道士的勇略闯过了两万五千里的漫道雄关?
“亲爱的芬,
俺参加了八路军,前线无恙。
小皮,换了几颗牙,
今年的庄稼几多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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