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伤心的爱密利亚小姐, 告别她蘸着芦粟糖浆,黑橄榄装点的哥特骨骼, 笨拙地将工裤和长筒雨靴重新折叠为纸。 正午,我顶着太阳草帽,前往一片宽阔的湖。 天气晴朗,游客稀少,我和 热心的少数族裔问好,借一杯微甜的柠檬茶。 山区高原的天空大而薄脆, 像一面干净广邈的圆镜。 他心情愉悦,揉碎冰蓝的巨躯, 将浑熟的胡须,倒映入流动的水, 混合缭绕的山岚深深浅浅的蓝, 轻含旖旎的白云,在波面温情而畅快地翻涌…… 晒得枯燥的堤岸,船舷,大树, 这时,和水波一起,柔情地呢喃, 涌动成一股一股的小翻卷,宛若音符中 蝌蚪从晒弯曲的裤腿游入我发黑的手掌。 我好奇地盯视这些泛黄的茂密水草(中央簇拥着 淡粉的小花)也撩起发卷,和涌动合拍, 推开冰凉的,冰凉的小翻卷……一只 鸬鹚,几只,同样肥硕的蜻蜓, 吹着清脆的口哨,从芦苇花的稍头浮掠。 太阳晒得,鼻尖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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