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之八:有几盅茶禅

          文/赵颉

今天小妹让我来，
面对一个茶具，一个斟着的面孔
我无语。我有语言之外的目的
与茶接近，与女人更亲密

我来一点普菊，我对于茶的了解
接近了解我自己的奇痒之脚
我化开一壶水，让茶叶煮沸自己
我知道茶在自诩，说自己的身价
我问，你是生长在树上，还是生长在壶里

只要有超过两个人，啃一杯茶水
都要把哲学颠来倒去
说烟酒的庸俗，露半边牙
露一个破旧的钱包，说茶就是佛禅

我看过你，一杯让我清净片刻的水
我喝的时候，会把书上的东西注入
我会讲昨天的心胸，中午的龌龊
讲一个人从来没有喝过茶
这与茶有关系吗

禅意实际上在你的门口
以茶的名字在招揽自己
在看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看你的姿态非常铁观音

我要去一个茶楼，在亚运村
我在这里
喝一点水
很耐心地，等待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