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一粒金子
卢笙
如果我是一粒金子
就不会到现在都没有发光
就不会总与砾石为伍
总呆在圆滑的卵石旁
也不会一直乌头黑脸
艳羡着仰望远处的光芒
但是 如果我真是一粒金子
或已戴在人家的手上
或挂在耳边脖子旁
帮着人家炫耀那虚妄的张狂
或就铺在富人的厅堂
在人家的脚底下发光
或就镶在权势的手杖
放大着炙人的光芒
其实,我情愿就做一颗石子
帮着山里的人们把那路儿铺长
或帮着垫盖起哪遮蔽天下寒士的楼房
或就呆在那水儿清澈鱼儿自由
原本就属于自己的河床
梦
似乎是开着车出去却总是在下坡
慌乱中又总是伸不直脚去踩脚刹
转而在打麻将却摸到五张幺鸡
然后鸡飞了却来了群人脸蜜蜂
追着人蛰却无人受伤
不欢而散忘了开车往回转
不知是在哪走着走着
又遇到恶狗追到撒不开腿
爬上树了往往够不着地下不来
这时亲切地走来一位已故的老人
慈祥地说要接住你
当你安心释然时
却变成了巫婆把你丢在了河中
呛够了水肯定有想尿的感觉又尿不出
酣畅地开撒时她却笑靥如花站在身旁
半推半就中羞怯过去似乎好事将近
彼时好像又有战争片开打炮声隆隆
尽管万般不舍也只好坚挺地走出梦乡
此时 窗外的微光透进鸟声
一切才又恢复如常
身旁的鼾声依然一如既往
熟悉又陌生地诉说往常
横店般的场景蒙太奇的手法太无厘头
这是梦还本就是生活的无常
卢笙
如果我是一粒金子
就不会到现在都没有发光
就不会总与砾石为伍
总呆在圆滑的卵石旁
也不会一直乌头黑脸
艳羡着仰望远处的光芒
但是 如果我真是一粒金子
或已戴在人家的手上
或挂在耳边脖子旁
帮着人家炫耀那虚妄的张狂
或就铺在富人的厅堂
在人家的脚底下发光
或就镶在权势的手杖
放大着炙人的光芒
其实,我情愿就做一颗石子
帮着山里的人们把那路儿铺长
或帮着垫盖起哪遮蔽天下寒士的楼房
或就呆在那水儿清澈鱼儿自由
原本就属于自己的河床
梦
似乎是开着车出去却总是在下坡
慌乱中又总是伸不直脚去踩脚刹
转而在打麻将却摸到五张幺鸡
然后鸡飞了却来了群人脸蜜蜂
追着人蛰却无人受伤
不欢而散忘了开车往回转
不知是在哪走着走着
又遇到恶狗追到撒不开腿
爬上树了往往够不着地下不来
这时亲切地走来一位已故的老人
慈祥地说要接住你
当你安心释然时
却变成了巫婆把你丢在了河中
呛够了水肯定有想尿的感觉又尿不出
酣畅地开撒时她却笑靥如花站在身旁
半推半就中羞怯过去似乎好事将近
彼时好像又有战争片开打炮声隆隆
尽管万般不舍也只好坚挺地走出梦乡
此时 窗外的微光透进鸟声
一切才又恢复如常
身旁的鼾声依然一如既往
熟悉又陌生地诉说往常
横店般的场景蒙太奇的手法太无厘头
这是梦还本就是生活的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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