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头,风雨侵击;崖头,秃石裸露,黄色的崖壁上部却爬上紫色的野花。
一丛艰难的生命,一丛不屈的生命,在微微颤抖,浓缩的血痕,凝固了那一斑色彩。
叶紫枝紫花也紫,却是黄色悬崖唯一的生气,高悬着。我感到渺小与凄冷。
我惊诧与放荡的风何以带这生命的种子,又何以没有摧残悬空的自由。
孤独寂寞空旷荒芜的山野。 凄然与壮丽中,只想听听那紫色的颤动的声音。
没有一丝声音来自紫花,诉说是无用的别名。
悬崖就是旗帜。
孤独的炫耀又会有多少长久。 生命的偶然倒造就一种伟岸。
野花是无人赏识的伟岸。
无法接近,便无法张扬。
远处有孩子的欢叫,是为那漫野艳丽的艳山红吧?
我默默地为野花祭奠。
也许是祈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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