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以血汗为墨
去写那些深情款款的诗歌
因为父亲两字
是我熬尽脑汁也无法叙述的
厚重
不止是田地间疲惫的影
不止是饭桌上一碗烈酒
也不止是一袋旱烟
更不止是半辈子含辛茹苦
和日与夜交替的叹息
因此父亲二字啊!
该如何用诗的语言
去赞美那与日俱增的白发
又该怎样以浅浅文字
将似水年华一笔带过?
那些无法言表的感伤
那些不与人道的希冀
岁月不懂
我也只是略知皮毛
千山万水都流去了他乡
时光把黄毛丫头化妆得老气横秋
年少的奖状已然成了废纸
父亲曾小心翼翼捧着造化的错爱
又眼睁睁看着她
泡沫般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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