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海上耕种收割,那卷起的波浪有如稻菽千重从台北板桥垦殖场那头,卷过来的童年多么有弹性,又是多么荒芜再无人渡过对岸,收割打理唱着老歌回家那波浪的脚趾头,伸到了招凉亭四十四年,每长一岁都向桥的那头跨出了一步最后,你可以凝固住我来凝固住一座桥这不过是时间的两岸用我自己弯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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