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格丽特站在街心的天桥上
就着晚霞点起了烟

看着楼宇间乌压压的人群
玛格丽特狠狠按了按乳房

十七岁的玛格丽特正值青春
红嘴唇，蓝眼影，黑丝袜

玛格丽特看着乌压压人群
感到他们在肚子里穿着皮鞋踢腾

“那枚鸡蛋黄竟有个黑点” 
她望着夕阳嘀咕着，随即有点恶心

她想起了十一岁时雪白的裙子
她想起裙子后面的那片红

想起邻居家男孩惊恐的眼神
想起当夜马桶不断抽水的水流

“约瑟芬，快支走你的狗
它在被窝那头咬我的腿”

天桥边的电影院传来了拿破仑的声音
玛格丽特笑了笑“嘿，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