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的木屋不通电
也没人追随过他的尾灯
上帝说要有光
便可以区别夜
野蛮的高贵生物
挥舞着滚烫的钨丝
乖顺的黑猫
睁着幽绿的眼
睁着觳觫的眼
上帝的小号
再也没能驯服她
不眠不息的眼睛
梦的玻璃与昼刮擦
碎得刺耳
他妈的!他妈的!
上帝说
不再要有黎
也不再要有明
被挖去双目的街灯
孤独被祭为沉默的电闸
但愿上帝之死
不是因为触电
也没人追随过他的尾灯
上帝说要有光
便可以区别夜
野蛮的高贵生物
挥舞着滚烫的钨丝
乖顺的黑猫
睁着幽绿的眼
睁着觳觫的眼
上帝的小号
再也没能驯服她
不眠不息的眼睛
梦的玻璃与昼刮擦
碎得刺耳
他妈的!他妈的!
上帝说
不再要有黎
也不再要有明
被挖去双目的街灯
孤独被祭为沉默的电闸
但愿上帝之死
不是因为触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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