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他的疼痛上,弹琴曲调失魂落魄,提着煤油灯寻找影子,思绪总像大雨,垂直插入寂寞的缝隙中,寂寞总是遗忘茫茫暮色中摔倒的爱情。信件躺于邮筒阴湿,凄寒,伤疤发亮,飞着霉菌的高脚蚊吸食杯子的精血,光线可以折叠,是红色的既然命运点燃不了爱情的柴草,盲目的煤是死者唯一的朋友,河流尽头,没有人重写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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