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遇清明雨 ——缅怀陈景旺

作者: 2017年05月24日21:28 浏览:306 收藏 觉得不错,我要 赞赏


            ——缅怀陈景旺

三月生狠拔掉一撮苍白,
移植于四月光秃的下巴,
相称着一种突兀的美。

那时,我久久站于郊野,
世界是沉寂的窗口,
野蔷薇一路情语,掩住
完整且宁静的痛苦,
再堵住正分娩的窗,沉默

沉默,是一截可怕的话语。

我的脚与小麦的根须缠着,
但我缺水,死是祭献,
乌云拖着无数颗碎砾,
背着一把断弦的琴,
拄着一竿子风,吟唱
失传已久的歌子,
细瘦的闪电趁着间歇
劈开密织山口的网,
碎砾倾倒下来,是潮湿的
田地、河流、树林,喧闹
如一个集市,而我,恍惚。

恍惚,是两瓣皲裂的嘴唇。

这一场雨啊,落于又遇清明,
万物尽情去拥抱,而我
拥抱他伟岸的身影,
那一段壮烈且凶险的往事,

往事,如一辆呼啸于幽暗隧洞的灵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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