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见到强珍是在喜马拉雅的山巅彻夜难眠的风与终年未融的雪如她嘹亮的音域穿透我未石化的身躯干裂的唇喃喃自语曾以为此地是世界的边缘未想已在万物的中心风云变幻时红袍加身的诵经者只是颔首送别此年再未能见只悉记得她转身头戴帽衫的记忆不眠的灯给予理想为黑夜寻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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