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多年前,淇河河畔有绿竹、有桑蚕,有诗歌、有《卫风》。今天,我站在淇河岸边,看不见竹竿、桑树,也看不见文字和时间,只看见微风在吹,很自然、很惬意,我问:这是“卫风”的感觉吗?河中鲫鱼答曰:“卫风之感觉,以前有,现在没了,虽然我们从未离开淇河。”这时,一只鸭子道:“我们是鹤壁“众生”,我们很俗,世界很闹,人们不停地在追逐我们,他们要我们的肉、我们的蛋、我们的羽毛,我们无处可逃。我们也想进入“卫风“的时代,在远古的高雅里清静自然的生活。
我说,我是一个蹩脚诗人,和所有的人类一样,被欲望挟裹着,被利益追逐着,被金钱绑架着,被同类攀比着,活在这个时代的人们,很纯粹的社会化,寻不见一丝自然人的特征,虽然人类绑架威胁掌控着动物禽兽,实际活得还不如你们动物禽兽呢,既然你们也想逃避这个时代的噪杂和喧哗,不如我们脱离当下时空,共同寻找“卫风”的感觉吧,说着,我把脚伸进凉凉的淇河水中,慢慢地忘却职务、孩子分数、存款等物欲杂念,脑中渐渐蹦出如下几首“竹竿、硕鹤、芄兰、有狐、木瓜、淇奥”。
竹竿——地幔之窗
地幔之窗,在水一方,淇水河畔,神秘隐藏
上峪火山,宇宙天窗,地层奥秘,内部尽藏
古代火山,冷却记忆,坚硬岩浆,宝石内藏
地球之窗,鹤壁一奇,古博物馆,世莫有藏
硕人——硕鹤
硕鹤在壁,在山之南,卫王之爱,卫人之恨,卫国之患,卫故之典;
腿如旗杆,喙如竹片,顶戴朱砂,羽衣素浅,展翼高飞,声闻九天;
毛羽如雪,镶戴墨边,翩翩之风,谦谦君子,松柏为伴,鹤寿延年;
入诗入画,声形俱佳,飘逸雅致,仪容非凡,庭养堂供,吉祥万年。
芄兰——荆轲
荆轲之名,妇孺皆知,虽则有名,能效者无,悲兮壮兮,歌之咏之
荆轲之人,妇孺皆敬,虽则敬仰,能效法否,悲兮壮兮,歌之咏之
有狐——古军校
有古军校,在彼淇梁。心之忧矣,今已无存。
有古军师,在彼淇厉。心之忧矣,今无榜样。
有古军士,在彼淇侧。心之忧矣,今无此才。
木瓜——地掷球
投我地掷球,报之以英豪。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投我以赛事,报之以英冠。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投我以冠首,报之以英名。匪报也,永以为好也![1]
淇奥——淇河三珍
瞻彼淇河,清清淖淖,淇水鲫鱼,如金如鲤,如双如梭,美兮奇兮,鲜兮嫩兮,引人入河,诱女去捉兮
瞻彼淇河,清水碧波,淇鸭之卵,如丝如线,如层如圈,肉兮蛋兮,鲜兮美兮,味香绵长,引尔遐想兮
瞻彼淇河,鳞鳞清波,有冬凌草,可医可药,采在六月,草兮药兮,繁兮盛兮,抗抑疖瘤,杀虫灭病兮
我不知道,我创造出卫风的感觉没有,我想让鹤壁“众生”走进“卫风”,也让我们自己的心走进远古和沉静。然后,我们像安静的淑女一样,静静的生活、劳作,没有疲惫、没有焦燥、没有压力和竞争,没有物欲和扭曲。天上的太阳照着柔顺的淇河水,流向远方,地上的我们像树木一样,自然的生长和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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