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锁好房门,
我看着明亮的窗户,
世界被防盗拦分割板块,
我们在同一条上,隔着晚风。
月亮抹黑了白昼,
把空虚进我的眼睛,
依靠丰润的笑容,
我使凋容的爱人,
像花朵一样安宁,
不去追问夕阳,
不去猜测鸟语。
是谁给三月取名春天,
是谁把九月定性为悲伤,
在莫名的田野,
我的丰收倒进酒杯,
喝着喝着,
竟变成了苦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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