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醒来的田野,湿漉漉的和那些个蕨类植物,节骨草,藤蔓,一起保持安静春天每路过一次,这些卑贱的事物便疯狂生长 与一枚桑树叶对视,我不敢直视它脉络清晰的思维。不敢直视叶片上蠕动的毛毛虫它那么忘我,置身事外,仿佛一辈子只做一件事 更远处,绿色汹涌过来覆盖已经覆盖了的,以及尚未覆盖的我成了田野多出来的一部分,披着城市坚硬的外壳无法被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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