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有一场雨经过一些挤挤挨挨的小心思 破土而出被冬天遗忘的种子 倔强的头颅枕着露珠醒来然后在光阴里打坐在最后一场雪里向往春光它能说出季节的秘密知道青蛙什么时候苏醒也知道 布谷在哪里歌唱一些想像的细节冻土,以及微笑的阳光枯萎或繁盛像一株草那样打量人生可以看到眼前的悲欢也能发现远处的生死像一株草那样打量人生将春天的密语和盘托出低矮,却不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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