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村还和旧时一样
一样的没有几户人
一样的危路崎岖
老榆树把脖子压低
再低,依然没听懂蛙鸣
井壁长满了青苔
井口豁缺的
得多像奶奶的牙齿
是笑榆树?
或是又看到,前来提水的
孙女,一双灵巧的脚
穿着的浅碎花的绿鞋
那惊讶的眼神
停留在了五月
终于招来了乌云
这说来就来的雨啊
早已把打谷场浸湿
大伯的女儿跟人走了
打谷场上,那几堆
新麦,陪大伯
一起抹眼泪
一样的没有几户人
一样的危路崎岖
老榆树把脖子压低
再低,依然没听懂蛙鸣
井壁长满了青苔
井口豁缺的
得多像奶奶的牙齿
是笑榆树?
或是又看到,前来提水的
孙女,一双灵巧的脚
穿着的浅碎花的绿鞋
那惊讶的眼神
停留在了五月
终于招来了乌云
这说来就来的雨啊
早已把打谷场浸湿
大伯的女儿跟人走了
打谷场上,那几堆
新麦,陪大伯
一起抹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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