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国啊,有谁为干渴的花儿送去雨露,
谁来倾听海洋与河流;
我在大雁塔凉爽的庇荫下落泪,
在梦里,听见我的士兵在哭泣,
那眼泪,是从我的翅膀上摇落的水珠,
却无能洒醒每一颗蓓蕾。
当她们的母亲和妻儿向着太阳祈祷,
她们渴望没有侵略者的国度,
而她们的统治者却视若寡闻地安静睡眠。
我妄想挥动那猛烈翻卷的乌云,
给天下的绿野涂上水雾,
然后再用雨水冲刷大地,
在响着雷一般的苦笑中祭奠血泊和骸骨。
有人捎信给我,家乡的山林已布满了雪花,
山上的桦树如狮子一般地号叫,
积雪是他们晚上柔软的白枕,
寒气与大地成为了温馨的怀抱。
我在大雁塔的最高层,
以星光作为向导,试看前方的雷电与情报。
在陆地和海洋的上空,飞舞着风的吼叫与人的挣扎,
无论是山下还是水边,没有一个灵魂在徘徊;
那里的岩石、山峦和溪涧,
引导着我经过一个个湖泊和旷野,
每时每刻,我总是在蓝天的苦涩里沉湎,
不知何时把我也溶化?
我的元首啊,我的领袖,
晨星的光芒再一次地隐息了,
鲜红的旭日又一次睁着亮眼,
那舒展的火红羽翼,像地震一样
摇撼着每一座山岳,
在山岩的尖顶上,一只雄鹰飞来作片刻栖息,
他的羽翼金光四溢,发出了燃烧大地与海洋的气息。
注释:
2013.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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