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潭1
我住无名潭,潭在心中。
我们彼此依赖共性而生。
虽说那些诬陷和攻击的坏词
早已存在,但谁也没用。
潭有一个大气场备我使用。
我是否也能接纳或把胸怀打开,
唱《离歌》之孤词也只是
你我能听懂的,万物皆薄情的。
让那些洄旋物看见我的晶光,
用舌尖添我,苦涩又震颤。
而我的喉咙百倍于它们的岑寂,
每次转身都加重了潭的回响!
2017-5-3
珍珠雨1
为什么不痛痛快快地淋一场?
出殡人的号啕、顿足,恰如此雨,
无人拒付其悲哀,老天爷也不能。
而棺中人已听见这滴雨的擂响——
是多么有份量。比起他早年经营——
那硕大羊脂玉珍珠如出一辙。他曾告诉
出殡人,要如何做到让老天爷下一场珍珠雨
而不怜惜自己的怜悯?这是死亡的魅力!
在生,棺中人羞愧于世,不敢造次。
与雨结盟,他才会活灵活现于蚌埠。
他这粒洁白无瑕的小小珍珠出入海边,
有风暴和海潮来临时,他铗紧蚌壳。
与此时被出殡人抬爱一样,
向自由的极乐世界飞去?
201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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