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上午九点半的沙发上
我回到了四十多年前的故乡
我梦到了小学同学的孙子和他长的一模一样
牛逼晃腚的样子那么形象
梦里的我看到他们因为疫情分小组学习的模样
我走在两排杖子中间的小路上来到某某家
他邻居家几个孩子在屋外的餐桌上学习
我的到来让他们有些异样
投来旁观者无所谓的目光
某某家的台阶有些异常陡峭而多阶
站在阶下要有一人多高的样子
某某正从一个门出来打开另一扇门
我一如当年一样随他走进屋堂
屋里的摆设与当年摆设不太一样
逼仄的空间里在炕沿边的过道旁摆着一趟家具
每一个家具都放在四腿的凳子上
中间一个好像还是一个用玻璃做的橱子
虽然不透明甚至乳色无光却又是放茶倒水的地方
玻璃柜旁边的箱子很有特色
它是童年里家家都有的
老旧熏黄
有个同学来看我
已经记不清他的模样
我们尬聊了几句他说他很忙又到了上班时间
我们客气的恭维着对方
他说着羡慕我的话客气的走出了屋堂
走在门口的台阶上还在嘟囔着抱怨着因为工作不得不失去自由的时光
可他的举止又明明在说
他有工作比没有工作的人有多优越有多荣光
远处的马路建在了冰封飞雪的河上
白毛风吹的路上一个人影都没有
只有白色的雪浪一浪赶着一浪
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向右一会匍匐前进一会疯狂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