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湿地尚未苏醒的草丛中
仰望曲线流动的墙面
一只藏在太平洋海底的章鱼
爬出了隐匿的岩洞
跃过松花江 跳上雨后的江堤
翘头匍匐那片高原上
湿漉漉的双眼
眨巴着骗人的悲伤
甩开须爪全是软溜溜的诗章
阳光透过屋顶看屋顶
松花江水捧出两朵出色的浪花
水曲柳木拉开浪花的筋骨
水做的歌喉 亮响高天流云
当我 踏上第一步阶梯
我便知今夜有人失眠
在章鱼的头顶吹风
在奔腾的浪尖踩舞
你我都失去了睡意
四月的气象拉着春天迟迟不来
白桦林来不及捡回凋零的心
光禿禿耿直如北方男人的性情
在它们眼里 你是雪峰山峦迤逦
才能托举北国的河山土地
我知道,只有你的皮肤不是皮肤
是皓如凝脂 是白若冰肌
是天籁飘落的雪花颜色
让整个世界黯然失色
我想啊,在那大小舞台上
莎翁笔下的人物已粉墨登场,
哈姆雷特演活了每个人心中的哈姆雷特
女巫的预言只是麦克白虚空的悲剧。
青丝缭绕 金钗玉簪 水袖拂过
依然是别人的寝榻 别人的宫殿
琴瑟和鸣 琵琶呜咽 马蹄踏碎
全都是戏里人生,人生戏里
那个叫马岩松的人
该用怎样的激情掘开了灵感
给人类奉上文化巨臂
撑起了一个城市软弱的内心
所有评论仅代表网友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