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拨打电话,我们总是握紧相同的动词,彼此安慰大雁不能在天空留下足迹,丁香花不能在故乡留住春天。母亲不能在弯曲的土路上,留下呼唤和奔跑更多越来越慢的时光里,母亲依然微笑。咳嗽。慢慢起身,瞭望一场雨夹雪,能不能来得更晚一些当天色渐暗,故乡的灯火闪烁彼此打着哑语。每一个柴门紧闭的小院都有一位母亲执拗地抒情,她们依然在用自己的一头白发,擦亮所有的告别和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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