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乡土父亲

作者:2017年04月19日 11:33 浏览:167 收藏
题记:
一把辛酸泪,满纸肺腑言,谨以此文献给我的乡土父亲。 父亲啊,父亲,您总是用您粗糙不堪的双手,为我驱散了阴霾,让我踏破灰色的绝望,心中充满金色的希望,聆听前进的召唤;用您并不伟岸的身躯为我擎起一片蔚蓝的天空,让我昂着头,挺着胸迎接太阳的灿烂辉煌,享受着和风的抚慰,甘露的滋润,脸上洋溢起花般的笑靥。 父亲啊,父亲,我拿什么来偿还您呢?女儿只有拿起笔,将这三十年的历程,用最朴实的文字,把三十年辛酸苦涩的泪水,三十年的欣喜幸福的珠花,三十年的点点滴滴、寸寸光阴,三十年的只言片语汇集成文,打包成礼,送到您的面前,女儿希望您笑啊!
题记

       一把辛酸泪,满纸肺腑言,谨以此文献给我的乡土父亲。

      父亲啊,父亲,您总是用您粗糙不堪的双手,为我驱散了阴霾,让我踏破灰色的绝望,心中充满金色的希望,聆听前进的召唤;用您并不伟岸的身躯为我擎起一片蔚蓝的天空,让我昂着头,挺着胸迎接太阳的灿烂辉煌,享受着和风的抚慰,甘露的滋润,脸上洋溢起花般的笑靥。

      父亲啊,父亲,我拿什么来偿还您呢?女儿只有拿起笔,将这三十年的历程,用最朴实的文字,把三十年辛酸苦涩的泪水,三十年的欣喜幸福的珠花,三十年的点点滴滴、寸寸光阴,三十年的只言片语汇集成文,打包成礼,送到您的面前,女儿希望您笑啊!

       2017年3月,在写博士毕业论文的时候,我想了很多很多……

       现在,即将博士毕业的我,看着窗外的唐岛湾畔,聆听风声海语,品味静谧时光。回首这三十年来,走过的路,并非不想去缅怀,而是不敢去追忆,我怕流泪。但我想把内心的只言片语,一股脑的全敲出来,我的内心如同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样样俱全,中间流过多少的辛酸泪,又有几人能知晓呢?

        我知道,有一个人始终是知道的……

         我的父亲是个地道的北方农村汉子,文化水平不高,也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感,平日的生活中,再苦再难,也都不会向家人吐露心声。我出生在鲁西南一个偏僻的村庄,我出生的时候,家乡还没有通电,经济发展非常滞后,一到阴雨天道路泥泞,出行都是问题。听我的娘说,我出生的那晚,父亲非常高兴,虽然我是他第二个孩子,但他仍然因为我的出生,高兴了很长时间。

       在我们那的方言中,称呼父亲为“大大”,称呼母亲为“娘”,小的时候,少不懂事的我看到城里的孩子,电视上都称呼为现代的标准用语,“爸爸妈妈”,非常嫌弃带着浓重乡土味道的“大大”和娘的称呼。但随着我慢慢的长大,身边的人都慢慢的跟上时代,摒弃了这种乡土称为,但我却越来越喜欢这浓重的乡土称呼,直到现在,我们兄妹也依然称呼我的父亲为“大大”,喊我的母亲为“娘”。这里有父母的味道,这有家的味道,这是属于自己回忆的味道。恐怕在我们这一代人之后,这种古老的乡土称谓就成为历史了吧,慢慢的淹没在历史长河中。
我从小学到初中,都是老师眼里的好孩子,父亲眼里的乖孩子,抱回家一张张的奖状,但是所有的荣誉光环从高中时代开始暗淡。

       2002年的初秋,我记得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我的父亲,一位本本分分、地地道道的农民,带着他一直以为很出息,而且将来也一定会有出息的女儿,送进县里的重点高中,因为这里的老师常说的一句话就是:“踏进了这所高中的大门,就等于一条腿踏进了重点大学的门。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相信这句话,但我的父亲是相信的,我相信他是相信的。老父亲的脸上一直洋溢着幸福灿烂的笑容,时不时的咧开干裂的嘴唇,露出已经被劣质的香烟熏得黄黄的牙齿。不,这时的父亲还不老,应该是四十岁,算的上年富力壮。皮肤黝黑,一双整天在地里为了他的家人刨食,变得粗糙不堪的双手,不自在的搓来搓去,当把我的住宿安排妥当以后,父亲带着我找到我的班级,41级6班。我的教室,是在一座苍老的,颤颤巍巍的教学楼里,二楼楼梯口。恰巧,我的班主任老师就在教室里,我那肚子里没有多少墨水的父亲,笨拙的和老师打了打招呼,对老师说,“我闺女小,还请老师以后多多照顾,不听话了,该咋说就咋说,只要能好好学习就成。”班主任看了看我的成绩,不耐烦的点了点头,眼睛里并没有散发出光芒,不能怪老师,我的成绩并不靠前。

       父亲要走了,留下一句话,好好学,考个好大学。我也朝父亲狠狠地点了点头。

       三年后,2005年的高考成绩,告诉了我的父亲:他的女儿,他一直认为很有出息,将来肯定会有出息的女儿,没有履行她的诺言,没有给她的父亲,带来三年前种植的希望之树的果实,她落榜了。当我的父亲听说有些学生,高考落榜后,想不开自杀的报道,他着急的告诉他的女儿,没事,你还小,还有希望,再来一次。

       他的女儿,我,当然不会选择自杀,只是选择了在一个家里没有人的上午,烧了我所有的日记,几本厚厚的日记,因为对文科的爱好,使得我厌烦理科的学习,高考的理科综合考的一塌糊涂,所以,我恨,一页一页的撕扯着几年的点点滴滴,一页一页的烧尽我三年的悔恨,燃尽了我三年的青春,燃尽了我三年的梦。熊熊的火光,燃起了父亲对我的期望,当火光映着我脸上的泪珠时,闪闪发光,照亮了我对父亲的旦旦誓言,我暗暗的下定决心,我一定好好的学习,不再让您失望了,父亲。

        我真的高估了自己的能力,2006年的高考,几分的差距又将我挡在了希望的门外,当电话那头的成绩说出来时,我手里记分数的笔,被我狠狠的摔了出去,弹得很高很高,当它落地的时候,已经粉身碎骨了,我嚎啕大哭。
我又让您失望了,父亲。

        不是很出名的一所高中,给我打电话,说给我钱,让我去复读。父亲,说,要不你再试一次,就差一点点了。此时,我万念俱灰,我告诉父亲,不想复读了,让我走吧,我没有那个金刚钻。父亲叹了口气答应了,放我走了。我随随便便填了一个学校,选了一个直到录取通知书下来的时候,才知道的专业。

       2006年,又是一个明媚的初秋,父亲换上了干干净净的衣服,整整齐齐的西装,挎着一个文件包,体体面面的,因为,他要送他的女儿去外地上大学了,不能给女儿丢人。虽然是一所名不经传的学校;虽然,他的女儿读的是专科,但他还是来了,一路风尘朴朴,因为他女儿读的毕竟是大学,不管怎样,他有个女儿是大学生了。

        油城,一个城乡消费差距特别大的地方,父亲不想多呆,早晨到的,要坐晚上的火车赶回家。中午,父女两个人在学校破旧的二餐厅,吃了几个包子,韭菜鸡蛋馅的,是他女儿最爱吃的馅。饭后,父亲在我的宿舍,呆了一会,就要回去了,这一走,可能半年就不会再见了,从小到大,首次离家最长的一次。当看到父亲匆匆忙忙跳上一辆挤得满满的公交车,父亲挥了挥手,远去了。当公交车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时,我的眼泪就哗哗的流下来了,吹落在2006年残碎的梦里了,挥洒在了新一段征途的希望里了。

       老天爷毕还是竟眷顾了我,大三初期,中石化和我签约了。当时我问父亲,我去不去?父亲说,国企,是你理想的工作,你想去就去吧。我说地方很远,坐车得两天,父亲说,不怕,我送你去。我很踏实。

       2008年,3+2专升本考试。我没给父亲打招呼,我选择了,最后一条可以登上破碎之梦的道路。依然平平静静的学,安安静静的考,可没有了以前的激情,只是不想让自己有所遗憾,垂死的挣扎而已。考试的日期,对父亲没有说过,只是不经意的时候给母亲说了一次。当我考试完,给母亲打电话时,母亲说,寻思着你这两天考试,你爸昨天干活的时候,冷不丁的说了句,“闺女今天考试嘞”,一句很朴实的话,触动了我内心的弦,我以为父亲不知道,以为父亲对我不再抱有期望,他竟然还记得,记得他女儿考试的日子。

       过年,家里来了客人,父亲喝醉了。对他的亲朋好友说,我闺女这次肯定能考上,只要考上,不去国企工作,我再穷,我也会交上违约金,让她给我上学去,考研究生,考博士,考博士后,我不信,我闺女不行,我们家的坟头就冒不了青烟。听这话时,我心里酸溜溜的,泪珠在眼里打了几个转转,强忍住没有掉下来,轻轻地扯了扯父亲的衣袖,“父亲,我不一定能考上。”高中四年的低谷期,无情的挫了我的锐气,磨掉了我曾高傲的心气,使我,丧失了自信,没有了底气。

       这一年,天竟真的顺了我的愿,圆了父亲的梦。我考上了,父亲默默的把三千块的违约金交到我的手上,说,“咱不去工作了,上学去,咱再穷,也不能没了诚信,把钱给人家。”那一天,我郑重的对父亲说,这钱算我借您的,我将来一定还,我发誓,我给您考个研究生回来,我要让您笑,开开心心的笑。

       2009年,好像还是,初秋,依然眼光明媚。父亲带着我那贤惠、心里只有丈夫、孩子的母亲,把我送进了我的第二个大学的校门。这次,父亲脸上的笑容开了花,岁月在他脸上刻下的一道道深深地痕迹,竟奇迹般舒展开了。这次的入学报到,我没让父亲、母亲操劳,因为我已经已不是小孩了,成人了。父亲满怀欣喜的带着母亲参观我新大学的校园,两个人,在学校,互相拍照留念。当母亲拿出他们俩的照片,让我看时,我吃了一惊,作为农民的父亲、母亲,竟然会想起来拍照。原来,父亲一直懊悔三年前,没有在我第一个大学里,好好地转转,好好地看看,以后都没有机会了。所以,这次,他要把这里的风景,全都装进心里,印在脑海里,留着以后慢慢的回忆,细细的品味。

        本科这两年的学习生涯,我没有松懈。有一次,是2010年11月16号的早晨六点的时候,我记得真真的,我一脚刚踏出宿舍大楼,就晕倒在了路旁,路人把我扶进宿舍管理室,刚醒过来的我,没有立即返回自己的宿舍,而是回到了图书馆,回到了我为梦想而战斗的革命根据地,一坐就是一上午,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只不过,走路的时候,是一瘸一拐的,因为我摔伤了脚踝。而这一切,我能强忍住疼痛,强忍住泪水的动力源泉就是,我有一个誓言,一个必须履行的誓言:我答应了父亲,我要给他考个研究生回去,我希望我的老父亲笑哩……

       2011年1月16日下午,考研结束的那天,我静静的走出了考场,仰天长叹一声,然后掏出手机,第一个拨通了家里的电话,说,我考完了,我对母亲说,我不想让你们失望过度,所以也不要抱太大希望。等成绩吧。母亲笑了笑,说,闺女,放心吧,你一定能考上的,你父亲说了,你一定能考上。他们有满满的希望,足足的把握。

        2011年2月22号晚上,成绩揭晓,385分,第七名。父亲笑了、母亲笑了、我却哭了。历经九年的艰辛的蜿蜒历程,我终于实现了我的誓言,我的梦终于圆了,没让父亲失望,父亲终于笑了,笑得那么舒心。

       那晚,我没有睡。因为我追忆,我这几年走过的路,曲曲折折;父亲也没有睡,因为父亲笑了一夜,乐的是他一直认为很有出息的女儿,终于出息了。第二天,我就踏上了返校的路,父亲为我放了一大挂鞭炮,噼里啪啦,放出来了全家人的欣喜,满院子的喜气,老父亲依然咧着干裂的嘴唇,露出两排烟熏的发黄的牙齿,乐乐呵呵的送走了我。

       2011年7月9号,在我离开母校的第七天,我踏上了读研的征途。这次,我是多么的希望父亲能来,不是为送我,而是我希望父亲能好好的欣赏一下我的这所新学校,因为它的景色更美,三面靠山,南环唐岛湾畔。父亲一直希望去海边,吹吹海风,听听波涛汹涌、海浪翻滚的声音,他老人家喜欢着海呢。这一天,他却来不了,因为他正在建筑工地上,顶着炎炎的日头,为别人筑家巢。他说,女儿大了,懂事了,我老了,啥也不懂了,去了,给闺女丢人呢。再说,用不了几年,老闺女就得出嫁了,我得赶紧给闺女挣嫁妆钱,好把我闺女风风光光的嫁出去。
我无言以对,泪流两行,收拾行装,独自上路。带着父亲的笑容,怀着满满的希望,编织着美好的梦,勾画着未来的宏伟蓝图,踏着自信的步伐,跨进了中国石油大学(华东)的大门,开始了我的研究生生涯。

       而这一脚踏进去,我也不曾想到竟然一直到2017年,从硕士研究生转变为博士研究生。在硕士博士求学生涯中,我徜徉在膜蛋白的海洋,几幕辗转,满地颓唐。想起辛劳过往,多少次在实验台旁垂泪哀伤,多少次,在共聚焦里徘徊,AKTA旁惆怅?我也曾徘徊迷芒,失去了航向不知所措;也曾因感觉辜负了父亲期望而发出的感慨悲凉;也曾因为承受科研工作中的释放的孤独情怀。但是我始终知道只有走过崎岖,才能得知巅峰的绚丽;花朵经过风雨,才能盛开到荼蘼;贝壳穿过潮汐,裹住砂砾,才能孕育珍珠的传奇。幸好,我坚持到底,我做到了!
因为在内心深处始终有一个声音在向我呐喊,“你能行的,一定坚持住”。我身后有父亲啊,父亲,像山一样巍峨,让我依靠,让我驻足歇息。像海一样宽阔,包容、抚慰我,给我灌以生命的养料,让我茁壮的成长。当我被日晒时,为我遮挡刺眼灼热的阳光;当我被风吹时,父亲挺起并不挺拔的身体,为我屏蔽掉夹带着沙砾的狂风;当我被雨淋时,父亲用他的一双粗糙不堪的双手为我撑起一把伞,为我挡雨,他却全身湿透;当我寒冷时,父亲把我搂在怀里,让我紧紧的贴近他热乎乎的胸膛,用体温温暖我冰凉的身体,我渐渐暖和,可您他的身体,却慢慢的凉去。

       父亲在我定婚宴席上当众对我的婆家人说,“我不在乎彩礼,也不要彩礼,但是我只有一个条件,就是我的闺女嫁过去之后,你们不能让她受委屈”,这就我朴实的农村老父亲,对儿女,没有奢华的物质要求,只要能给她幸福快乐的日子,这对于他就是最好的礼物!
可能是上天注定吧,我的孩子和我父亲的生日是同一天,父亲高兴的逢人就说,我外孙女和我同一天生日喱,我想这是我能给父亲最好的心理安慰和精神慰藉吧。养儿方知父母恩,自从我成为一个母亲,就越来越明白父母对孩子那种无私的爱。即使你长大变老,但在他们的眼里,你永远都是孩子。

        今年年初的时候,我的腰一直疼,后经检查是得了腰椎间盘突出,这让父亲心疼坏了,他坚持认为我是劳累过度,营养不良所导致,他也没有过度指责我的丈夫,而是心传口授教给我的丈夫怎么做有营养合我口味的饭菜,来给我补身体,怎么熬鸡汤,怎么炖排骨,就连简单的西红柿鸡蛋汤,父亲都教给他详细的做法步骤。每个人做出的饭都有不同的口味,可是父亲知道我喜欢什么口味,因为他养育我三十年了。
距离1987年,整整三十年了,父亲五十五岁了,年过半百,一直以来,都想为父亲写点什么,但我没有资本,每次提起笔,沉思良久,最终还是慢慢的放了下来。因为这十五年,我几乎一直让父亲失望着。

        三十年,使父亲从年富力壮的“小伙”,慢慢的变成一个头发花白的“小老头”,黝黑的脸膛,越发的黑亮。岁月无情的在他脸上刻下了一道道的沟壑;染白了他两鬓的发;曾经炯炯有神的双目已经变得混浊,暗黄,没了光彩。脊梁不再那么笔直,腰板不再那么挺直,身板也没那么结实了,整天的咳嗽。

        可唯一没变的是对我满满的关怀,满满的希望,依然是沉甸甸的。

        而把父亲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是我,是我催化了父亲的衰老,我今年三十岁,是我用了三十年的时间,压榨父亲的血汗,侵蚀父亲的身体,窃取父亲的健康。是我,确确实实的,都是我干的。没了我的寄生,父亲的生活不会如此。

       三十年了,这三十年,我从人生低谷,一步步向上攀爬。这条路,荆棘,遍布,扎的我是浑身的伤;枯藤,盘根错节,一次次的将我绊倒在地,青一块紫一块,浑身的瘀伤;可我不哭,因为这一路,有父亲,有父亲您的相伴,有父亲默默在前为我劈荆斩棘,用一块块的碎石为我铺平道路,免得扎伤了我小小的脚丫,将残酷的环境对我的伤害程度,降到最低,最低。可父亲您也受了那么多的伤,鲜血直流,可您却从不言语,从不抱怨,叫一声的疼,喊一声的累。您只会咧着您干裂的嘴唇,呵呵的笑着,抹掉额头一直往下滴的汗水,说一句,我没事。

       父亲啊,父亲,您总是用您粗糙不堪的双手,为我驱散了阴霾,让我踏破灰色的绝望,心中充满金色的希望,聆听前进的召唤;用您并不伟岸的身躯为我擎起一片蔚蓝的天空,让我昂着头,挺着胸迎接太阳的灿烂辉煌,享受着和风的抚慰,甘露的滋润,脸上洋溢起花般的笑靥。
父亲啊,父亲,我拿什么来偿还您呢?女儿只有拿起笔,将这十年的历程,用最朴实的字,把三十年辛酸苦涩的泪水,三十年的欣喜幸福的泪花,三十年的点点滴滴、寸寸光阴,三十年的只言片语汇集成文,打包成礼,送到您的面前,女儿希望您笑哩!

        过年的时候,我将自己以前写作的诗词歌赋读给我的父亲母亲听,两位老人竟然乐了一个假期。有一次我进入我房间的时候,看到父亲手里正拿着我的诗集,细细读着我的文章,他很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我,脸“唰'的一下就红了,很扭捏的走出了房门。那一刻,我的心在颤动,但那是幸福音符的跳动……

                                                                                                                                                                                       
注释:
本文结稿于2017年4月19号中国石油大学(华东)逸夫楼549,出身于农门,寒窗苦读二十三载,临近博士毕业感慨良多,要感谢的人很多,感谢父母,老师,同学,朋友,家人等等。但这里面最先感谢的就是我生我养我的父母,没有他们的支持,我不可能戴上博士生的帽子。所以谨以此文献给我的父亲。父亲没有文化,但是我现在成了他最大的自豪,因为他培养出一个博士生。对于自己而言,自从2003年弃文从理,硕博求学阶段从事科研工作,看文献,做实验,占据了大量的时间,荒废多年的文学创作,也是在挤牙缝的间隙中完成,但愿毕业后,能重新拾起笔杆子,写好自己的文章,活动活动文学锈迹斑斑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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