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

作者:2017年04月17日 07:39 浏览:123 收藏
 河水有时抚平鳞波,作幽深的静潭。然而还是要流走,泛层层的纹。以为,只是渊博,只是死水。在路上,才有生气。因为惧怕凋谢,花蕾不敢绽放,却也终于重重地摔在地上,作粉身的盛开,花若有魂,也当恼羞难当。我因为一个不知姓名的人的批评,掐断了诗歌绽放的枝,枯萎了迎春的绿,昏黄如我现在的脸,患病的样子,真是迷途了。枯枝里若有新鲜血液,必然还会突出新芽,即使丑陋,也难以阻止,因为,在春天里,必然奇景频频,目不暇接,被批评的花,还是要绽放。由他去吧。
     我的难得的闲暇,一定要挥霍,关了手机,摘了钟表的电池,时间,任它胡乱流走吧。毕竟它载着阳光,并不怕孤独。因为不迎合人,少了理睬,倒是一路的宁静。我不能作诗的时候,就写随笔,可以捂着脸说散文,好像一介书生了。我所了解的散文的最高境界,即是无韵之离骚,人生漫漫,求索一定会有的,然而人不是录像机,不能完整的记录美景,再者,一处景致,几个人的观后的印象也大不相同。心目中的再现,已经通了自己的血液,于是,便成了私有财产。
     私有财产,总是扭扭捏捏,羞于见人,只有在自己的阳光的照射下,才安心地茁壮成长。即使想要呼吸新鲜的空气,也要小心翼翼地揭开窗的一个小缝,还是怕风闯进来着了凉,生了病,以至于死亡。文学的殿堂,摆放作品的席位总是有限,而且世俗得很,不如门外的地摊经得起风雨。都要被品头论足,但是那些永不见人的,尘埃封锁发霉腐败的文稿,因为只顾享用自己的阳光,成了秘密,只要被发掘,还是要被品头论足,排一个名次的。除非融化成了土,叫人失望,但还是有猜测,这猜测也要被品头论足,已然和它没有关系了。
     我记得我的一位战友,她曾对我说,一张纸上,如果自己不小心添上了污点,还可以用别的笔画来描绘它,成为新的景致,我当时是反感的,以为有了污点,虽然不能扔掉,比如人生,我可以绕开它,但是不愿意就用黑墨就淹没了它,这样太虚伪。现在想来,还是战友的话更加的成熟,可是自己就是没有本领,涂抹自己的污点,成为美景,于是,还是绕开,不让它当我的路。
    我在路上,我歌我唱,我悲我喜,即使停下小憩,也不会就认定了建筑家园,毕竟,前方还有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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