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地铁去旅行   之十三：
玉泉路，在与不在

          文／赵颉

路还在，祖先还在
只有乡村已经在历史里走远
路已走进城市里，蜿蜒的脸庞还微笑着
祖先在土里沉睡，已经梦迴百年
路，一个纯朴姣好的村妇
成为海淀区和石景山区之间的脐带
成为被时光切割而成的盈亮的眼眸

这眼眸遥望五泉山，相拥五泉山
乾隆的口水是如此滋润吗
乾隆已不在，死于自己的另一泓口水
而现在，新鲜的人儿坐新鲜的地铁走过来
山水还在，皇城的废墟之上桃花盛开

遍尝天下泉水，这牙齿已不在
在这里和济南，出现了两个老子第一
从此工业泛滥，地下水开始枯竭
因此老子不在，水不在，灵魂在梦里遁去

诗扯的太远，还是沿玉泉路走回来
做一号线回家
我还在，我的昨天还在，我的脚趾还在
我的爱情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