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让我描述这个屋子了吧,
它不属于我。
也别再问我手里拿的什么书,
它也不属于我。
我没怎么照料过的吊兰,
旺盛如野草,
今夏不知开了多少次花。
我渴望的壮观罗列的意象,
至今没有光顾我的脑子。
我手执“真”的长鞭,
在一个个体面人中间,
自笞,蹒跚而过。
但是因为性别、因为恋爱,
我不敢呲牙咧嘴。
清晨的凉,
冷却了门窗紧闭闷出的汗。
这好歹是个安全的地方,
却是社交中的纸壳子。
走出去是个死,
在这里也是死,
那我们就谈论死。
唉,
谈论的结果是怕死。
我的早饭还没有着落。
无数个需要吃早饭的清晨,
像账单一样撒落下来。
我可以拒绝吗?
扰攘的人声竟不爱理我。
我拉开窗户傻笑两声:
叫你不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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