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南风吹起,东天山的春天全部的美集中在硬土里钻出的一枚绿芽上一根绿色的针穿透意识的骨缝那种酥酥的、麻麻痒痒的疼,是幸福的开始最真实的视觉,是阳光牵着一朵流云歌声,从近岸的薄冰凌下飘起来达甫鼓的鼓声,从天上的炊烟里落下来几处蹄花蠢蠢欲动绿色的针芽插进意识的骨缝里心疼的不是我,也不是你眼前的小村庄,脱掉棉衣后,显得瘦骨嶙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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