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添满鬓角夜空是干涸的土地只有瓦砾深藏着铁锹手上的沟壑憔悴泪痕是苟且的纸笺斧子伐断屋前梧桐百年梧桐,漆黑的棺木空气颤动颤动是归于静止的永恒。白头的少年苦叹!只有石桥的重量星空只有沉默着流浪旷野的风声当瓷器碎裂斑驳朦胧的雾海朦胧是个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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