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草囡
这样的凝视相望,这样的宁静共餐
这样的相依相伴,这样的六十八载
不敢目瞭年月历,一年--仿佛昨天
呼吸机下喘息声,聚泪汪洋痛难生
灵柩,一幅虚幻的灵柩
在我的脑海孕育,仿佛再造重生来世
灌畅的血浆修补着您的脑梗塞,妈妈啊!
生命托生起新造化,哦!福祉出女儿的灵慧
装置出老宅舍,阁楼出宝贝们的心声
无法触及的爱抚,化作朝朝暮暮的望守
“吃饭了!睡觉了!穿衣了!”曾经的呐喊
一语道破母爱的深碎,娇宠一直附身而饰
瓶系的脉络,通道着血缘的曲流
血浓于水?如若血的旁情蓄意牟利
那么血就会逆流,惊略出倒行逆施
伤痛的思念,膨胀成仇恨的底蕴
钉子,聚集离散在指尖锤
浑天迷地的魔兽,狰狞出道貌岸然
叮叮当当的奏鸣交响,沉重而毅力
吨拓颗粒抖享的呼唤,抚爱滑翔成思念
心灵,一直映射着岁月更新的前置
也许早该抛离的垃圾,实设出蹉跎岁月
那段是苦是痛还是历练?不堪却惯常回首
母爱的伟业,永恒留记艺术的天职
镜头在窥视,不敢施展容颜的衰老
因为在妈妈的心目中,女儿青春永存
啊!永存的前题啊!,是有聆听您的声音
哑呆即便是瞬间的大笑,女儿便一夜皱纹琢真
妈妈,天堂的妈妈!
女儿永远爱您!
永远为您的英灵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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