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一个动词,缝进左边衣袋夕阳却落入一片形容词中她左手握住温柔明月的注视下,右手却化为一枝稻穗摇曳拔节穗上,系着炊烟系着乡愁她没能把方言缝入丈夫漂流过的城市许多陌生人,总用怀疑的眼光打量像一群狼,打量瑟缩的兔子这个时候,丈夫那根倔强的骨头总会不堪重负地响而我也只是他的一根肋骨而已她边想着,边用一根针轻轻地,穿起了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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