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我要经过两千多公里,而爷爷,穿透了七十年,他走的时候,应该比现在的我还年轻。因为贫穷,他入赘,因为愤怒,他参军。戴瓜皮帽的碳精粉素描,一点也不像革命军人,那是奶奶记忆中的样子。如今,他终于回家了,妻子和子女等不及先走了,人生总是这么分分合合,阴差阳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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