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兴我不相信
因为相信会使我停止呼吸
——【美】艾米莉·狄金森
就这么数着。
一颗一颗的时间,沿着一株瓦蓝的阳光跌落。心曲粉裂,默无声息。连风儿也躲开了,似乎一无所有正定定的存在,然而,是什么在忧伤面前,幻想拥有。
分分秒秒,从天上铺开来,恰如风景。
虎妹,我竟然忘了如何呼吸。
远离蛙鸣,却是捧真了一池荷塘。哦,这可是婀娜曼舞的一群,而我只单单停留亭亭静立的一株,独浣一侧的沙。偶尔撩起深沉的倦意,一对眸子乌黑恬静地望着我。好可爱的光!柔柔的探询于交睫中,像有一朵晶莹的雨花闪了一下,折出梦里金黄色的阳光,仿佛斜日余晖的流盼就羞染了伊的绯红;只有洁白的花瓣洁润的笑,错认了菲菲的颜色。
笑啊,你占据了梦的家居,也气弯了月牙儿。谁曾料想,何年何月,梦也要做流浪的乖乖。乖乖在空落的天街。
是什么的雨,湿透了什么。
梦是回返的落魄,竟痴愚的要画什么像,给雨儿。
时间生气了;雨夜回家了。
虎妹,你来说说话,好吗?
无人过问,或者添有别个茕然的寻觅。
对对鼓声,轻轻地轻一些,好吗?
鼓点愈远愈急,震颤起伏莹丽的面对。那、那流星抛予谁接取?心跳又如何的休憩,世界又如此简单!而你,虎妹,而你却像深浅如一的小溪,心意远去。又是谁依在此刻忧伤的一隅,挂不好泪行。
冬春倒班,时间打过招呼吗?
抑或是清词误诵,天凉怎个别。
可是不要,我真的不要听——
雪莲卧天山,峭首凝眉惜怜春。枉留意,咫尺天涯柳断衫,一点芳绯对星染。暮落远人暖还浅,日正炎,却有幽梦寒。见说失意吟落红,秋凉果漫园。
是的,是听错了吗?敲门的声响让怀想忐忑已久。节奏似乎弹落了什么。
音乐向来潇洒吗?只是无意怠慢,怎怪到处处是家,有语辞一版一眼如斯:雪在烧。
雪在烧?
火焰在里在外。远居的蚂蚁好温暖!想,在哪厢。
虎妹,安然沉默的虎妹,多么可爱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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