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江江苏大学医学院护理系
世道式微,
群起示威。
你的身体,留敛七十。
七日不沾,祝你永安。
反正该知道的都知道,它好重要。
那就喝吧,咕咚咕咚地,
你都不会听见,一滴水飘到了桌上。
有什么?这个世上那么多的一滴水!
但可笑的是,此时
人们只把它当成了烛油一滴。
不管它,它就孤零零地蒸发,
不管它,它就硬邦邦的结痂,
一样的,都是一样的,废渣。
看到了看到了,
一张黑色标志。
人们的冷漠,
贴在公道身上。
就贴在那儿给你们看给你们看:
有人看到了,轻轻拭去它和它,
没有一点点墨迹滑的像从未存在过;
有人看到了,轻轻脱下被架着的玻璃片,
毕竟眼镜不是放大镜;
有人看到了,它是渍的砂,它是重燃的油,
上战场,键盘不是跪的,输入法不是喂的。
太平打扮的花枝招展就不再太平,
那碰了水溅了油的马上急了。
水滴中漾开了黑笔芯,天黑好黑,
蜡油块伸出了长指甲,一抠一弹。
玩完的,不是握着黑笔芯的留着长指甲的,
是那杯水,是那根烛!
就是这样啊你能怎么办?
终究是看客。
上战场的,你高一级,不够不够。
有了盾,
才提的起戟。
不用杀敌的,
是一毛二毛的,
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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