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老人
额上，刻满了饱经风霜的皱纹
佝偻着身子
步覆蹒跚
手里拿着扫帚，拖斗
来来回回
彳亍在林荫树下
把人们乱丢弃的蕉皮，甘榨头用手拾起

秋风吹落的叶子
铺满一地
轻风把它卷起
吹进了小巷，马路
飞入在低矮的楼房

臭水沟塞满了纸屑，果皮
偶尔，还看见几只老鼠在寻寻觅觅

他来了
躬着本来就有的驼的腰
一点一点
用双手抠着
把发臭的脏兮兮的圾圾淘尽

身上
沾满了污水

脸上，汗渍痕痕
好象一个乞丐

圾圾车装满了树叶，腐枝
还有那臭不可闻的果皮

......

时间一秒一分一时过去
小巷上，马路边，通道里
干干净净，漂漂亮亮


不远处
走来了一位身穿绿色军装的姑娘
非常美丽的女军人

没有一点怜恃
沒有一点娇媚
两眼放光
俨然是一个女神

她缓缓地走在老头前面行了一个军礼:
报告首长爸爸
开饭时间己到
卫生员陈小莉命令你回家吃饭

那个称作首长爸爸的老头
放下手中的东西
把手往身上擦了擦
举起那只粗壮的右手
向这个美丽的卫生员女儿还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是!卫生员同志，执行命令

老头拉着装满垃圾的手推车
缓缓地向前走去
那个小姑娘也跟在后面帮着推移

父女俩在小巷上走着走着
有几只小麻雀在父女俩身前身后翻飞

慢慢
这对可爱快乐的两辈人
消失在晨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