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从手心抟开,黏热,红润她捂不住肺结核,咳娘,病妇的秘密就要大白天下垂手而流,没有一滴血顺从疼痛,安身立命 她挣扎,仿佛横空伸出的瘦枝血在蔓延,那么殷红梅一般蜂拥,摇曳,阴晴不定 掏空的身体,不会长久拖欠命运我娘,立在春天的门槛她信了,破身染尘没有一朵梅会独占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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