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白色的小狗,在旗台的西南边
向校门的西北边,而望
还没有开校,是否有些焦急
多余的骨头,在生锈和发慌
今天,没有汪汪汪而叫
朗朗书声,需要安静
安静,是一种掉下的一根针
刺在指尖的,疼痛,也是灵光一闪
走过
没有喜鹊的叫声,依旧走过
红色的自行车,安放在蓝色的车棚下
抬头仰视着,西南方的太阳
高高的,是需要敲响的一只铜锣
一辆白色的小车,停在格致楼后面
校园里的安宁,青灰色的水泥地坪上
裂着青灰色的,闪电的口子
被一片春天的枯叶,呼啦划响
一位男子
今天,二月二,龙抬头的日子
像一位男子,从帅中帅的理发店走了出来
神灵活现,摇了摇头
我看到他的影子,是一条青龙的摆尾
白白净净的脸,一身黑色的紧身西装
白色的衬衣,让我禁不住望一望天空的云朵
望一眼天空里的太阳
望一望天空里的太阳,这是在下午的时光
直立的样子,我能看到春天的高度
清爽的田野,鹅黄着草叶的一半枯黄
浅浅的苜蓿,被母亲掐着鲜嫩
一把铲子,挖出了一枚黄花子
根上渗出的白色液体,是大地早早掏出了自己的乳房
半袋子煤块
白色的蛇皮袋子里,装了半袋子煤块
被父亲,一点一点儿
往前拽着,像患了脑梗
行动不便,一脚的三分之一三分之一
使劲挪着,一种费力
仿佛是,抬头南望的祁连山
扭不动,自己庞大的黑色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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