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诗是文字构塑的灵魂烁光,那么歌就是用声的波浪推助着灵魂之中深邃的喜悦与悲哀。
诗在语言的尽头戛然而止,保持沉默。而歌就是沿着戛然而止的语言惯性,升华这沉默背后的那一截波澜壮阔或水波不兴的情感浪花。
那跳跃的音符携带着诗与乐的微妙融合与默然分离,形成文字形体之外的声音与幻象……
作为一个音乐门外人,我无法用深刻的语言去表达诗与乐的微妙关系去分辨音乐的各种风格。但这本《红袖添香》音乐专辑带给我的影响与冲击,让我有一种冲动,产生某种表达欲望,为此,我想就民进中央宣传部副部长、郑州师范学院兼职教授毛梦溪老师的音乐作品谈点感受和认识。
那些直抵心底触碰灵魂的文字
音乐对世界的冲击力如细雨对万物的滋润,雷电对大地的轰鸣,飞鸟对旷野的密语,也是一种从语言的固态到液态乃至气态的转化,更是对未知领域产生境像的过程。你在《国际歌》中听到深沉的呐喊以及激越的鼓舞力量;你在《十面埋伏》中听到深沉的杀机;你在《枉凝眉》中听到一种缠绵哀怨和叹息,听到宿命的使然和悲情……《红袖添香》更具有最崭新的突破和独立的音乐魅力。你可以不是子期遇伯牙,你可以不是音乐人。但一定会被那种具有亲和力和穿透力的语言打动,被那种未曾接触过的曲调魅力所吸引,为那些幽婉的歌喉所迷恋。
你的那种来自于生活的压力,压抑、孤独、落寞感,随之消失,围绕着的却是惊异与欣喜,抑或一种莫名的感受;你就感觉到,诗歌的生命力便托付于一种婉转的声音,向最高旨意升腾。
那些直抵心底触碰灵魂的语言,或许会带你进入一个时代,抑或一个最为美妙的境界,也或者触碰到你某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让你为之而悲、而乐、而心跳不已。抑或你看到语言意境中的影子;一把油纸伞一蓑烟雨;或者进入一段剧情。也许你会感觉一种崩溃和溃堤中出现的柳暗花明,你能站在自己的世界中去感受别人,也能站在别人的世界去感觉自己。这个时候,你就进入一种境界,被文字艺术和听觉艺术的火花点燃。
你就懂得一位诗人也是如此的交换角度,站在此岸与彼岸感觉流水的声音;感觉事态的律动;感觉情感的生命力。就明白他如何写出深邃而哲思的语言。虽然你不一定懂得乐理,也没深究诗意,而歌声却是那么温婉缠绵,激情奔放的投向你,把你推向一波一波未知领域,感受曲调带来的新奇,你已经不是你,仿佛你也是剧情的一部分,是一个跳跃的音符。你为之悲与喜,苦与乐,为之手舞足蹈……
让原本的生活发出诗意的声音
诗歌的创作中,毛梦溪比较注重语言的原始纯洁性所带给人的古香古色的亲切、亲热、亲近感。同时也不排斥一种语义上的朦胧感,来增进语言的气质、韵味和意境上的空灵、辽阔,以形成具有乐的特质的华美姿态。
这本《红袖添香》专辑中,多半是具有古典气息,古色古香的韵味、情节和内容,很具有特殊的时代感和穿越意识。于此来说,他的一些创作是站在不同的角度去思索不同境况,但也不排斥他的个人履历所带来的经验:“一缕暗香,西窗共剪,优雅最是古时红颜……你可知道我的厌倦?你可知道我的迷恋?红袖添香,人山人海,你离我最近还是远……虚假最是网络空间……你可知道,我的迷恋?你可知道,我的呼唤?红袖添香,缘来缘去,一朝错过,竟是永远。”
古典风格与现代气息的融合,把两种不同时代的生活态度和爱情观摆在读者面前,形成两种鲜明对比。情感本身的压抑与舒张都在曲调的抑扬顿挫中,影响并冲击着听众的心绪。让听众有某种身临其境的感觉。诗歌之所以有这种无形的冲击力,归功于诗人能够在私人经验的基础上,用心理学的角度去体味大众心底最根本的体验,用禅宗的思想去影响一代人接受命运的能力。那么熊黏老师正是在诗的文字的繁衍境界上扑捉了内在的灵魂冲击,才得以在乐的升华中抵达极致。
“看落花,落花有意,如春风化雨洗却尘埃。不承想,脉脉此情,羞怯却是有口难开,咫尺已是千里之外,真爱一个人,多半说不出想说的话来。甜言蜜语,多半说给不相干的人去猜。”
“看河那边,花儿开得多么鲜艳。情动半夏,怎就与你我无缘?痛彻心扉,想已难免,请不要开口说再见,也不要轻易说永远。”
“那一年萍水相逢娇羞的缱绻,或许就是你初春萌动的精彩。缺憾,有时也是一种美丽情怀,你是我前世今生欠下的债。我要守着我的承诺将你等待。等你看芳草天涯,等你看岁月静好,不悔不怨,随缘自在。不悲不喜,清风自来”……
“欲望的都市里,有多少人在意,红尘辗转纠结的往事?纸醉金迷的喧嚣中,有谁还会静默窗前,细数旧日的相思?”
毛梦溪默默无闻地,站在不同角度去探知体味人间真情,去释放这种炽热和真挚。只有体味过刻骨铭心的情感经历才能体验到他语言的深刻与深邃。这的确是一种心理探索所带给人的最透彻的表达。一个角度就是一种情伤,一句妙语形同一次轮回。你不得不承认那种穿透心理的能力和力量,个体的经验撞击着大众的共同感知,由此让心里暗藏的情感潜流得到至高至极的升华。
洞察世事的能力和对生命的关爱
情感领域,诗人具有个体经验和知性探索;生活的领域,诗人更具有洞察世事的能力和一份对生命的关爱,比如对乡情乡音的无限眷恋,对低阶层人们的真诚关注和关怀。《乡村记忆》《梦里回眸黄河溪》《所幸有你》《伤城》《回家的路》《梦想》等,这里面有对过往的追忆,有对梦的追求,有对乡音乡情的回眸,有对人间真善美的讴歌与赞美。
特别是《回家的路》,关注着中国农民工大军进退两难的窘境。《梦想》也是关注农民工的题材,是电影《背一条大路回故乡》的插曲。这是一个真实故事,贵州毕节市鸡场乡鸡坡村核桃寨的一位农民杨文学,带着儿子在贵阳打工,并把自己八年用血汗换来的13万元钱,全部用于家乡修路。感动了亿万中国人。毛梦溪老师通过这个真实感人的题材,充分挖掘这部作品的灵魂,作出了发人深省、荡气回肠的伟大作品。
“一壶老酒,几杯入愁肠。坚硬的山梁,祖辈的梦想冰冷绝望……日也思,梦也想,背一条大路回故乡;风一更,雨一更,背着希望回故乡。”
站在一个底层劳动者的角度去感觉劳动者的心声和情怀,动情的语言带着血性男儿的一片赤诚。他能够与劳动人民同脉搏共呼吸。带着真诚去书写,总是一语击中灵魂要害,让一种剧情在他的语言魅力和音乐渲染中得到极好发挥。文字透出一个人的个性品质、思想情怀和文化素养,以及把控语言的能力。思想的高度决定作品的艺术的高度和灵魂的境界。他的作品总是带着炙热的情怀去感染人们,给人一种美,一种体味,一种呼唤,抑或一种方向,一种激情,一种正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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