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很早的时候就约过你，为你
备下了酒和你与秋天决裂的誓言
你说，看我
是这般的坚韧，活到了你够不着的高处

我在信中与你约好了见面的地方
你不梳状，依然美丽
你有泪，也会带着一起来
我知道你伤心，是因为你怒放的姿态
被拦住了，没被十年前的我看见

你说可以不怯不惧，不怕被唤回到
变成绿色之前，变成痴情的模样之前
如果沿着河堤散步，看不到你
春水泛滥，心事重重的故乡和闺房
那就是精妙的日子没有点化我的生活

我会去南方寻找，寻找赖以生存的
一根法杖。如果它根系发达强大
它会在西边，准备一个院落
清晨或黄昏，都有炊烟
散布成一个领路的影，一个膜拜的神

神会布道我的生活，铺满村庄的路
铺满整个眼窝，和整个肩膀
我看到的，我扛着的
将都是一处叫做春天的
飞翔的年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