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钞票机数钱的分贝刺激着,
爱情者剧烈打鼓,薄弱的耳膜。
返回霓虹楼房
几个似曾相识像打手的人,
在路上用赋予的权力,
磨成尖刀威胁他们乖乖就范,
眼前昏天黑地
不会说话紧抱身形大汉双腿的我,
死死地用眼泪哀求,
却又被数不清发臭的
脚丫子踹晕不省人事。
二
没有《命运交响曲》重复播放的旋律,
只记得耳边清脆并伴着白菜香的蝉鸣。
孤身一人,
漫长星夜一直盯着银河带发呆。
几只乱爬的甲壳虫,
联合孤零的蚂蚁弄得我直发痒。
冷漠在荒野里尽情的流浪,
假如天上没有发亮的裙带,
吸引木鸡似的眸子,
我还能不能忘记曾被遗弃的伤!
三
落后找不到皮卡丘玩偶的地方,
脚下锯末子里满是吃足树汁的蛆虫。
村邻们如狼似虎地咒骂些什么,
我却浑然不知。
在一个温暖如春的怀抱里酣睡。
没有寒冷,失了噩梦!
后来听别人说,
那是老夫妻最疼的孙女。
四
硬币塞不满贪婪营养的嘴,
我没有说话只看见,
红格子上面连成的字带着点点泪痕,
投进了教育局很是重要的邮箱里。
五
在不知危险的土层里抓虫斗蚁,
街上塑料布被我们拿去遮雨,
玻璃碎片扎破了轮胎,
断了线的风筝可怜电箱被紧闭。
六
上帝却玩起溺水的游戏,
击起进攻的鼓点,
我大喊救命,
宣布死神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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