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缺乏了”,在早晨雨水对我说
自然。每一种事物都这么说。我认为
“可人们为什么习惯于做虫子?你知道它只会爬行
它以这种方式行走时,你的语言总跟在它后面”
“如果梦”?我想,于是我走进一张画
我将不再见到太阳。这是最初的结论
但如果语言能打击太阳,世界岂非太小。我自我反驳
一定是梦的错。我们的心总是走在宇宙或是梦的内部,而人属于消失
爬上梯子。于是我听见语言向我要求
那上面只是阁楼,装不下大脑的枝干。我
就像你走到菜场就会了解风。(这时,我看见一块白色的布)
嗯,对了,只是虫子(我想)。诗歌语言的色彩突然变得暗淡
“那去北方看雪吧,这样,语言是好的”。雨建议
不是唯一。风很厚的地方都是如此。辟如,在歌里
其实,装满憧憬的稻田里也有,就像南方睡着了的粮仓
谁都可以在一夜间发现意义用一种飞的语言。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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