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如冬。我左手上的“冻”仿佛来自冥冥一坨僵硬的小玩意我右耳又生长出痒痒的,当它遇见热气腾腾的火焰它们曾是我小时候的大闹腾在东北,曾是我青春的小疤痕如今,我身体之树皱巴巴头手和脚踝上的叶片发焉小冻疮炎症一样又新鲜而大方光临。日子由昼和夜、爱和不爱组成而它们的到来,也仅仅是到此一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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