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路上上下下,坡度似乎比命运平缓。推车的那把手早就走了,青春随他进入坟墓留下人生的荆冠——一场美名遮住的苦,大过空旷的床沿用余生去丈量的悲怆腌老了一颗嫩嫩的豆腐心树根般硬的皱纹,是活着篆刻的墓志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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