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里我飞上了云端
回看那下界俗世人间
人们忙忙碌碌为那般
户户张帖福禄寿门签
大街小巷都车流如水
高楼林立要冲上天界
你瞧有人围着垃圾堆
人世间穷人永生不灭
那是一座政府大楼
一些小人物为伍聚首
笑里藏奸拍马能手
前迎后合甘愿为奴
那个我熟悉的小狗
官场混迹五十出头
思想混沌三等下流
舔沟油一世永生骨瘦
我坐云头向北京飞去
鸟瞰全城风貌和景区
人民大会堂雄伟壮丽
成千上百人里面集聚
他们好像说寸土不让
南海把军舰大炮摆上
又说反腐倡廉不能忘
领导们你讲了我又讲
最后习主席总结讲话
骑马要骑老美奥巴马
打狗要打本国达赖狗
反霸防独要双管齐下
反腐老虎苍蝇一齐打
郭伯雄不是飞虎英雄
周永康思想不也健康
二者下地牢体验国法
驱打蚊蝇可最为头疼
拍子来了蚊蝇散了
拍子走了蚊蝇来了
留着蝇食实难对付
那些跳梁小丑个个浮现
什么毕腹剑,什么袁腾飞
什么杨澜不烂
在伟人身上噬一口血
这到底为的是那般
是伟人身上寻刺激过隐
还是声望不够高
在伟人身做英雄
你看看他们在说什么
国门一开神话不攻自破
这话要在徽博上找一找
我要去看看中东地区
拨开云雾向下界望去
爆炸恐怖的确够心悸
思想混乱切教派对立
国体狼籍人们在逃窜
恐怖者袭击没了没完
叙利亚伊拉克阿富汉
说多悲惨就有多悲惨
反人类当属那小布什
犯着战争罪后却消失
伊拉克人民生生死死
不会把你的恶行忘记
布菜尔电视里做道歉
假惺惺做态一幅酸脸
好像为此事十分幡然
却又为入侵做词狡辩
奥巴马面对本国枪击案
鳄鱼之泪污浊而不断
却在中东死难者面前
他总是一幅呵何笑脸
他们表情滑稽而难看
言辞伪善而行为极端
在世界各地强行霸权
搞亚太平衡无耻厚颜
这些丑陋的政治人物
他们制造流血和冲突
献给世界流浪的自由
献给世界杀戮的民主
转眼我回到了老地方
在大街小巷信步幌荡
又看见厌恶的粗小之人
他们围着食物团团转
就象觅食的苍蝇一般
在一座巨大的建筑里
也看见那久别的小妞
背影可爱绝无仅有
面容冷酷却没点血肉
我心一惊就坠入梦魇
浑身无力无法来动弹
妻子说我深夜胡叫喊
还追回这是为的哪般
回看那下界俗世人间
人们忙忙碌碌为那般
户户张帖福禄寿门签
大街小巷都车流如水
高楼林立要冲上天界
你瞧有人围着垃圾堆
人世间穷人永生不灭
那是一座政府大楼
一些小人物为伍聚首
笑里藏奸拍马能手
前迎后合甘愿为奴
那个我熟悉的小狗
官场混迹五十出头
思想混沌三等下流
舔沟油一世永生骨瘦
我坐云头向北京飞去
鸟瞰全城风貌和景区
人民大会堂雄伟壮丽
成千上百人里面集聚
他们好像说寸土不让
南海把军舰大炮摆上
又说反腐倡廉不能忘
领导们你讲了我又讲
最后习主席总结讲话
骑马要骑老美奥巴马
打狗要打本国达赖狗
反霸防独要双管齐下
反腐老虎苍蝇一齐打
郭伯雄不是飞虎英雄
周永康思想不也健康
二者下地牢体验国法
驱打蚊蝇可最为头疼
拍子来了蚊蝇散了
拍子走了蚊蝇来了
留着蝇食实难对付
那些跳梁小丑个个浮现
什么毕腹剑,什么袁腾飞
什么杨澜不烂
在伟人身上噬一口血
这到底为的是那般
是伟人身上寻刺激过隐
还是声望不够高
在伟人身做英雄
你看看他们在说什么
国门一开神话不攻自破
这话要在徽博上找一找
我要去看看中东地区
拨开云雾向下界望去
爆炸恐怖的确够心悸
思想混乱切教派对立
国体狼籍人们在逃窜
恐怖者袭击没了没完
叙利亚伊拉克阿富汉
说多悲惨就有多悲惨
反人类当属那小布什
犯着战争罪后却消失
伊拉克人民生生死死
不会把你的恶行忘记
布菜尔电视里做道歉
假惺惺做态一幅酸脸
好像为此事十分幡然
却又为入侵做词狡辩
奥巴马面对本国枪击案
鳄鱼之泪污浊而不断
却在中东死难者面前
他总是一幅呵何笑脸
他们表情滑稽而难看
言辞伪善而行为极端
在世界各地强行霸权
搞亚太平衡无耻厚颜
这些丑陋的政治人物
他们制造流血和冲突
献给世界流浪的自由
献给世界杀戮的民主
转眼我回到了老地方
在大街小巷信步幌荡
又看见厌恶的粗小之人
他们围着食物团团转
就象觅食的苍蝇一般
在一座巨大的建筑里
也看见那久别的小妞
背影可爱绝无仅有
面容冷酷却没点血肉
我心一惊就坠入梦魇
浑身无力无法来动弹
妻子说我深夜胡叫喊
还追回这是为的哪般
所有评论仅代表网友意见